王熙凤听到夏守忠这近乎调戏的话语,当即便慌了。
一抹绯红从她的脸颊染到了脖子根,那双素来狡黠伶俐的凤眸中亦写满了慌张。
她虽性子比男人要强,可终归是个女人家。
在涉及到这方面的话题时,哪里能招架地住?
贾琏的确不是个好东西,王熙凤亦打心底里瞧不上他,但她心中对礼教规矩却十分服从,即便是为了权势,也不可能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。
慌了好半响,凤姐勉强定了定神,抬起柔嫩的小手,握住了夏守忠的手腕。
强撑着笑道:“夏老爷莫要拿奴家取乐儿。”
“便是您当真想要寻几个姑娘,奴家这样嫁过人的妇人,又哪有年轻水灵的黄花闺女好?”
凤姐性子泼辣,对男女之事也知道许多。
宫里头出来的人,虽没有那家伙什儿,却也能用各种法子折腾女人,否则袭人也不会是那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。
夏守忠自不必说,论及容貌、才干与通身的气派。
恐怕整个大乾里头,他也是头一份儿的。
但无论如何,她也不能违背礼教,做出红杏出墙的事儿来。
夏守忠见王熙凤慌得什么一样,心中愈发觉得有趣。
火上浇油道:
“黄花姑娘有黄花姑娘的好,像你这样的少妇,又是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此言一出,王熙凤愈发羞怯慌张。
心中又忍不住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渴望。
她瞧不上贾琏,自然也不愿意同他行夫妻之事,上一回做那档子事,已经久远到她自己都想不起来了。
作为一个女人,她哪里有不想的?
平日里也就罢了,今天被夏老爷撩拨了几句,她竟觉得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了一般,绸裤也隐隐染上了一丝潮意。
见素来口齿伶俐的王熙凤羞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夏守忠也不再逗她。
施施然收回了手,开口道:
“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