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桌子、小凳子二人拿着准建折子,先一同往贾府走去。
小桌子摩挲着手中的准建折子,撇了撇嘴,脸上隐隐露出了几分不满之色。
“不能收银子,咱们不是白跑了?”
“干爹真是的,他自己收够了钱,又是建了宅子,又是买了美婢,偏生不让咱们拿银子。”
这话语间满是怨怼之情,似是对夏守忠十分不满。
小凳子闻言,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准建折子,瞪大了眼睛道:“你胡吣什么!”
“如果不是有干爹,你说不准早都死在了宫斗里,哪里有现在去传折子的体面?”
“再说了,干爹不让咱们收银子,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,咱们听着便是。”
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小桌子瞧不管小凳子的死忠,却也不敢再同其犟嘴。
只干脆提出了二人兵分两路送折子的建议,各自送各自的去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夏府,东耳房。
见小凳子二人离开后,夏守忠便直接伸手,将袭人拉入了自己的怀里,同她说着话。
“神京如今的灾情如何?”
“你家里头的人,可还吃得饱饭?”
袭人闻言,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甜蜜之意。
她家里头把她卖了,也是没法子的事,毕竟总不好一家老小一起饿死。
但按照大乾律例,无论是什么原因,既然把儿女卖了,那便是一家子骨肉分离、再无关系。
因此,老爷肯问及她家里的情况,当真是看重怜惜她。
只一句话的工夫,袭人便对夏守忠愈发死心塌地。
即便让她为了夏守忠去死,她也会毫不犹豫。
她如猫儿一般乖巧地依偎在夏守忠怀中,轻声细语地应道:“回老爷的话,家里头拿了奴婢的那几两卖身银子,如今的日子倒还过得去。”
“这两日年家、贾家、甄家,都漏了口风,说要大批做工的人,百姓们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