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心生了怨怼。
纯元暗想着夏守忠的音容笑貌,口中喃喃道:
“也罢,此事就当扯平了。”
“和他做这些事,总比和老皇帝做这些事好上百倍。”
念叨一番后,她心中又不免起了对夏守忠的好奇之心,好奇夏守忠是如何瞒过内务府,在皇宫中沉浮了这么久的。
想了片刻后,纯元的心思复又回到了如今的局势上。
她勾起唇,露出了一抹冷笑。
太上皇想拿她做棋子?
做梦!
既然时局已逼她至此,她便也该入局玩玩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夏守忠已经领着小桌子、小凳子二人回到了夏府。
夏府,东耳房。
临窗大炕上铺着一层墨色皮子,又在当中折了一张古拙的黑檀木小几,几上摆着两三碟子水果点心。
炕对面则设了一溜儿用高圆几隔开的楠木交椅。
此时夏守忠正盘腿坐在炕上喝茶,很是一副惬意舒适的模样。
袭人则乖巧地立在他身边,细细地剥着葡萄,剥好后便用柔嫩的手指捏着,送入夏守忠的口中。
小桌子、小凳子二人则规规矩矩地坐在楠木交椅上,二人皆眼观鼻、鼻观心,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
干爹还是原来的干爹,但给人的感觉却已是翻天覆地。
自从被圣上杖责了一顿后,干爹简直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,品级好似飞一样地往上升,权利甚至从后宫横跨到了前朝。
现在旁人说起干爹,都得翘起大拇指,夸上一句厉害!
甚至他们二人在后宫之中也能停止了腰杆做人,除了戴权那一脉的亲信,他们如今已不怕任何宫女太监。
正当小桌子、小凳子二人在脑中回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时。
夏守忠就已经从袖带中掏出了那三封准建折子,丢到了二人面前,开口道:
“你们两个打小便跟着我,如今皇上既下了令让你们追随我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