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夏府卧房。
袭人在夏守忠怀中幽幽转醒。
她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,心中巨大的喜悦与幸福填得满满的。
昨日她还是贫民家的女儿,今日便能同天子近臣同床共枕,当真是天大的福气。
且她家爷生得出挑,器宇轩昂,百里也难挑出一个这样的好儿郎。
袭人心中自然高兴又满足。
即便她知道爷以后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,她也甘之如饴。
她微微倾起身子,鼓足勇气在夏守忠唇上落了一吻,接着轻手轻脚地下床,准备给夏守忠备好入宫当差要穿的衣服。
然而一夜劳累,她此时浑身酸软,两条腿更是如面条一样使不上劲。
才下床便是一个踉跄,险些跪坐在地。
幸而夏守忠从床上伸出胳膊来,重新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。
“怎么回事?竟连路都不会走了。”
夏守忠轻笑着调侃袭人。
袭人闻言,一时也忘了主仆之别,娇嗔地嘟起了小嘴。
“都怪爷!”
“若不是爷昨夜可着劲儿折腾奴婢,奴婢又怎会连站都站不住?”
说着,袭人便想起了昨夜的激事,顿时羞红了脸,低着头不敢瞧夏守忠。
爷昨夜那凶猛的样子,简直令人心惊。
若她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姐,恐怕要被爷生生给折腾死在床上,当真是厉害极了。
没有男人不喜欢被肯定这方面的能力。
夏守忠听了这话,心情更好了几分,抬手给袭人盖上了被子。
“你今日好好休息,不用操心那些琐碎事。”
说罢,他低头在袭人的樱唇上咬了一下,看这丫头一脸害羞地钻到被子中后,便径自穿衣服洗漱。
将自己打理好后,便带着两个干儿子往宫中走去。
待他将六宫督总管地权利全盘接收后,便已经到了申时。按照皇帝的旨意,贾政、年羹尧与甄远道三人,应当已经到了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