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之事交给了底下的人去办,自己则径直回了京城中的府邸。
王熙凤应该已经将花袭人送来了,他得回去见见那丫头,并好好调教嘱咐一番。
……
夏府,卧房。
一张水墨松鹤屏风挡在门口,绕过屏风便见一张雕花沉香木拔步床,床上悬着绣了翠竹的床幔和轻纱。
拔步床两旁设有矮柜和青铜箱子,又有两个低矮的脚踏,上头铺着雪狐皮子。
袭人正站在屋里,细细地拾掇着屋中的摆设零碎。
她已换上了一袭浅紫色夕颜花窄褃裙,腰间系着一条丁香色的软绸腰带,又别了一块浅粉色的香帕。
一头乌黑的发挽成堕马髻,衬托地她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清秀可人。
整个人窈窕纤巧,温婉似水。
真真好似一个待丈夫归家的贤淑妻子一般。
忽然,“吱呀”一声,卧房的门被人推开。
袭人回头去看,便见夏守忠抬脚进来。
登时,她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甜美殷勤的笑容,忙不迭地迎了过去,好似一只瞧见主人回家的小狗一般。
“爷回来了!”
“快坐下,奴婢服侍您换衣裳。”
她素来是个心眼实的,跟了夏守忠,便将夏守忠视作了她的天、她的一切!
满心满眼里都是夏守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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