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处理起来在人脉上有些麻烦!”
南宫俊笑着说道。
“莫非,南宫公子说的是北洋政府招标修建铁路一事?”
冯敬尧试探问道。
“哦?冯先生也在关注这件事情?”
“当然啦,现在这段时间,全国哪有比这件事情更大的事情?”
冯敬尧拿着官腔说道。
“那冯先生有什么想法没有?或者说,这件事,您认为最后谁可以做的成?”
南宫俊意味深长的看向冯敬尧。
作为汤广利的保镖,他的身份非常敏感。
因为汤广利是汤乡铭的侄子,换句话说,南宫俊某种意义上是代表了汤乡铭的意见。
也许有些事不方便明面上做,那就只能转到地下来做。
南宫俊此时说这个,是不是代表另外一层意义呢?
又或者说程程和南宫俊的关系走的很近,所以南宫俊的想法开始倾斜向自己了呢?
而且修铁路这件事,抛开技术难度不谈,这妥妥的是见肥到流油的肥差。
放眼整个尚海滩,无论是奉系,直系,皖系,湘系,还是滇系,桂系,川系,都想把这棵摇钱树揽在自己怀里。
就是汤乡铭来沪上,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私心。
说是找合作伙伴,说是招标,这私地下有多少肮脏交易,有几个人说的清?
甚至说,这件事都不需要揽在自己怀里,只做个中间商,倒手倒卖给日本,法国,不列颠,德国,无论哪个国家都会对这个项目感兴趣,自己仅仅是从中间过一手都可以捞上一大笔油水。
如此说来,这个南宫俊,还真是自己的财神爷。
不,是贵人,大贵人。
前面还救了自己的女儿冯程程。
想到这里,冯敬尧说话也越发的慎重和谦恭。
“这个,还要看汤将军的意思!”
“只有他发话了,我们底下人才好按着他的想法去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