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人对我进行了特勤工作培训。
张处离开不久,芳姐开着她的红色捷达来到到西山岭,这是我的藏身地,哪儿有一间破旧的平房,还好,破虽破,水电还是有的,只要有必须的生活用品,住上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,芳姐一到,就对我说:“我帮你买了些生活用品,你在这里乖乖呆上个几天,有什么需要就联系我,好吗。”我笑着点点头,芳姐又习惯性的上来摸我的脸,我闻着她颈项上的香味,一低头又看见她开得低低的胸口,我觉得一股热血“腾”的升上脑门,一把把芳姐拉入怀中........
芳姐离开时,对着床上气喘嘘嘘,大汗淋漓的我说道“别担心,姐永远都会照顾你的。”我望着芳姐的背影,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,我特么这是怎么了,在这种情况下,我还抽空睡了目标人物的女人,我是智障后遗症,还是紧张过余,找死吗?
意想不到的事情实在太多,我没有因为勾引二嫂被人点了天灯,反而在山脚下一个破旧的苍蝇馆子里,遇见了四虎,我不知道他跑到这偏僻的小镇上是为了什么,旅游?这段时间你特么不招兵买马准备和陈菜刀开战,还有心情来看油菜花?反正好死不死,我偶尔一次的下山透风,就这么和仇人相遇了!十来条大汉,提着短刀向我扑将而来,还好,我知道我在跑路,身上随时都带着管刺,我这样的人,越是在生死关头,越是疯狂,有句说烂了的谚语,横的怕楞的,楞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的怕神经有问题的,好吧,我虽然不愿意承认,那时候,我确实不是特别正常,管刺是一种把短剑藏在铁棍里的奇门兵器,抽出来后,可以一手拿剑,一手持棍,当双手武器用,也可以两头接起来,当短矛用,进入状态的我,在街斗中,几乎是无敌的,他们刺我,还不一定敢往我的要害上招呼,我几乎每一刀,都不离他们的咽喉和心脏,而且我几乎从不闪躲,只顾自己的乱砍乱刺,浑身浴血的我,犹如一头人形野兽,呵呵,我其实记不起来在这种状态上,我的心里活动是怎样的,现在想起来,就如同喝酒喝断片了一样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