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所有人都懵了。包括“陈菜刀”和王宾的手下以及躲在人群旁边的众位“看场兄弟”。同时也伴随着女孩子们的尖叫声。
王宾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,他的脑袋不住的流血。他用右手捂住头,半天也没说出话来。他的一个手下慌忙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来给他止血。其余的手下都掏出了匕首,向我杀来。在此混乱之际,那三个“被打人士”以及那个“楚楚可怜”的女孩早已乘乱逃走了。
此时此刻,我手中还有半截酒瓶。我冷冷的看着他们,就这几个弱不禁风的“药娃娃”(就是吸毒的人),我一分钟就可以把他们放趴下。王宾四个手下把我和“陈菜刀”围在中间,举刀对峙。这时大哥受伤,他们也拿不定主意是进是退,更何况我还有“利器”在手。
只听“陈菜刀”大声叫道:“兄弟们操家伙,把大门堵上。”众“看场兄弟”忙拿着砍刀,奔向门口。
此时又听见“长头发”大声叫道:“谁伤我菜刀哥,我就和他拼命!”但是雷声大,雨点小;干叫唤,也不见过来营救。小J此时转身向人群里跑去,但我知道他的为人,他是一定不会不顾兄弟死活临阵逃脱的。这时又有二十多个“看场兄弟”拿着砍刀渐渐围了上来。
我一瞥之间竟发现王宾手下有的人手开始发抖。也可以理解,他们是不会想到现在在崇州还有敢动“崇州四虎”的人!真是可惜,可惜的是他们遇到的是我。
这时“陈菜刀”笑着对我说:“兄弟,害不害怕?”我笑了笑说道:“不晓得哇。待会陈哥请我吃烧烤帮弟弟压压惊哇?”陈菜刀哈哈大笑。这时只见小J拿了瓶啤酒跑了过来,大叫道:“谁也别动,不然老子把他脑袋打开花。”我们对峙了大约半分钟,坐在地上的王宾突然发出了微弱的声音:“‘陈菜刀,算你们狠!老子今天栽了!我们走!”说罢,捂着流血的脑袋,在手下的搀扶下,摇摇晃晃的向门口走去。
“看场兄弟”们个个犹如雕塑一般屹立在门口,毫不让步。王宾说道:“‘陈菜刀’,你不让我走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