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汪~~~”
深夜,大帽山和联胜刑堂狗舍。
“你们是谁,为什么抓我。”
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戴着头套被押进了狗舍中。
头套拿掉后,青年环顾四周时,被吓得浑身颤抖。
“你就是阿祖?昆哥的手下?”坐在他对面是阿发。
“是,我是阿祖,谁是昆哥?我不知道。”青年否认时,眼神闪躲。
“想不起来是吧,那给你长长记性。”
阿发示意后,一桶纯净水被搬了过来。
随后一块湿毛巾就被蒙上了他的头脸,人也被放平,阿发的手下开始往湿毛巾上倒水。
“呜呜~~~呜呜~~~”
残酷的水刑开始了。
水刑,一种能让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。
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。
水不断涌入,而毛巾又防止你把水吐出来,因此你只能呼一次气。
即便屏住呼吸,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,就像个吸尘器。
“咳咳~~~咳~~~”
“说不说?”
就当阿祖快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时,他被拉了起来。
回答阿发的是沉默。
“继续吧。”
果然是块硬骨头,一直在隔壁观看的吉米走到了狗舍外。
“叮铃铃~~~”
刚点上一根雪茄,吉米的手机响了。
是个英伦的陌生号码,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,吉米在远离了狗舍后接了起来。
“喂,宾个啊?”
“吉米,到底是不是你做的?”
“哦,蔡Sir,我做了什么?我听不懂?
你让O记搞我是什么意思?我哪里得罪你了吗?”
“O记搞你了吗?抱歉,我还真不知道。
你没做过就好,O记的事,我会去了解的,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。
今晚你的人是不是抓了一名车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