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青衫等七人刚走了两里地,突然发现客栈方向浓烟四起,火光冲天。正欲折返之时,水无常和寒刀已策马而来。
“三弟,七弟,客栈怎么起火了?”
寒刀一脸冷漠,并未答话。水无常得意一笑,道:“大哥,我和七弟调查过了,这客栈掌柜和那伙强人是一伙的,所以我们将他们全部铲除了。那黑店留着也没用,我顺便一把火给烧了。”
“什么?”旧青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道:“那掌柜明明说自己是被胁迫的啊。”
寒刀冷冷说道:“他的眼神出卖了他!”
“啊?就凭一个眼神?”旧青衫怒了,道:“七弟,你是不是太武断了?”
寒刀继续冷冷说道:“不会有错。”
“断案要有理有据,你怎能凭眼神做决断?”
“哼!”寒刀没有再解释,骑马来到人群后面。
水无常笑嘻嘻地说道:“大哥,莫生气。事情已经这样了,也只能接受了。”
“接受?”旧青衫紧锁眉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水无常。他万万没想到,水无常对人命竟如此儿戏。
水无常不敢直视旧青衫,只是尴尬的提了提马背上的包裹。
“你包裹里装的是什么?”
“哦,这个啊……”水无常拍了拍包裹,嬉笑着说道:“大哥,我想着既然店都烧了,剩下的钱财不取太可惜了,故而就带了过来。”
“啊?”旧青衫既气又恨,又怕闹将起来惹来其他是非,遂强压怒气说道:“走吧,赶紧赶路!”
其他人还以为旧青衫要跟水无常打一架呢,万没想到旧青衫会如此安排。他们有各自的想法,但都没有言语,于是按照命令继续赶路。
傍晚时分,众人来到一处树林休息。
吃过饭后,旧青衫命百里擒王和香如是去附近值守,然后铁青着脸问寒刀和水无常:“三弟,七弟,我问你们,你们为什么要杀害掌柜和店小二?为什么劫掠钱财?”
寒刀一言不发,似没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