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佟洮浓眉紧锁,双眼眯了起来,面目显得有些狰狞,欲言又止,佟项明躺在床上,看不到弟弟的神情,自顾道:“裴怀安武功高深,可是南诏蛊术歹毒,南诏皇室掌握着至高的蛊毒秘术,中之即死。”
马氏一双眸子透着精光,担忧道:“裴怀安作为大胤朝的一把手,南诏小国敢得罪于他吗?国君相信也有一定的顾虑,南诏国国君年龄渐大,皇子们为了争夺皇位,乱作一团。”
她与一般妇人不同。
跟在丈夫身边多年的她,对于许多事都有自己的见解。
佟项明面容平静,对于这件事有一定的信心:“遥想当年,雍苍腹背受敌,濒临死亡,我及时赶到才救了他这条命,让他秘密派人杀一个人还是有把握的,况且,日后我成为大胤的王,割一些地给南诏亦无妨。”
雍苍是南诏国君的名字。
佟洮这回开了口,他略加思索后缓声道:“大哥,不是割不割地的问题,是南诏国能不能杀得了裴怀安的问题。”
躺在床上的佟项明看向弟弟,此话何意?
佟洮接着道:“雨花门派出的杀手,正是南诏国五大长老之中的一位,裴怀安中了蛊术,掉进平南坡的暗宫内,还是好好的活着回来了。”
他的话,在众人心中掀起波澜。
云城月家跟南诏有仇,月随风静静听着,没有插嘴,今日过后,他打算离开佟家,佟家是要造反的叛军,他看在过去的情谊上,能请来药王谷的人相救已是仁尽义尽。
佟项明阴沉着脸,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戾气。
这裴怀安那么难杀!
“还是要试试,这次或许可以,二弟,你帮我执笔写信派人送去南诏国,上面盖上我的印章。”
他还是开了口。
佟洮回道:“好。”
除了佟项明醒来,其他几位副将也醒了过来,同样的症状,只是身体动弹不得。
他们把这一切都算在郁文德身上,认为是皇帝下的毒,才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