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几个大穴,身子麻痹,动弹不得。
她张嘴想叫喊,下一秒哑穴也被点了。
裴怀安你竟敢对本宫用刑,她美眸中怒火燃烧,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。
男子不慌不忙地唤了一声:“程尧,扛她回东厂。”
程尧应声出现,扛起人就用轻功离开,春燕见公主被扛着离开,飞身上前夺人,朔风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,两个人缠打在一起。
很快,裴怀安带着人到了东厂。
这种地方在前世时,郁莲未曾踏足,里面黑漆漆的,刑具又多,她怕。
从黑漆漆的两扉大门入内,寒意从脚底升起,笼罩全身,她哑穴被点开,身子依然动弹不得,她喊道:“你这是想屈打成招吗?大可不必,你想听什么我直接告诉你。”
程尧把她绑在架子上,一旁的几个狱卒看直了眼。
东厂今日来了一个绝色,若督主不在,这女人还不是任他们处置。
郁莲被盯得有些害怕。
裴怀安上前解了她的穴道,道:“你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不要这样,不要这样。”郁莲眼眶沁出两行清泪。
牢底深处传来痛苦的哀嚎声,入眼处皆是各种刑具,几盏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,不见天日,还有几个牢卒散发出饿狼的眼神……
随便一样,都可以让她崩溃。
裴怀安心脏抽痛一下,他转过身,不看她,今天一定要确定她的身份,开口道:“你现在招了还来得及,东厂的刑具有数十种,你一介弱女子恐怕熬不过几种。”
少女在哭,并没有再理他。
程尧负手而站,脸现诧异,督主对女眷向来不心软,都是直接用刑,今日有些不同。
裴怀安下命令:“来人,先把她一只手的皮剥下来。”
除了狱卒外,还有几个锦衣卫在场。
其中一个锦衣卫道:“是。”
他从刑具中挑了一把带血的锋利小刀,向郁莲走去,她吓得叫出声来,带着哭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