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不然还能怎么地?一个女娃离家这么远,你瞅着不可怜?”陈桂芬笑着收碗,看见桌角叠在一起的两分钱,她捡起来问:“这你们谁的?”
贺宏进哼哼两声,没说话。
显然不是他的。
傅璟佑也没吭声。
一想刚才坐在这位置上的人是谁,陈桂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那姑娘娇气是娇气了些,可胜在实诚。玉米地的活儿她干不来,不也妥妥当当的干了几天?”
“会干什么不会干什么,直接坦荡了说出来反而更好,你想想头几年第一批知青刚来的时候,现在想起来我都还为那半亩地的花生苗心疼。”
陈桂芬说的这事儿,贺宏进也觉得唏嘘得很。
当初想着知青们刚来,想着让他们先干点轻省的活儿适应适应,可是没料到来的都是些五谷不分的,错把花生苗当成野草拔了半亩地。
第二生产队成了大队里的笑话是小,可惜的那半亩地的苗……
花生是经济农副产品,光是买种子就花了不少钱,那可都是队里的血汗钱。
就不该提起这事儿,一说起这个,贺宏进“刺啦刺啦”地心疼得直抓头皮。
想到什么,贺宏进着急问:“你说陆知青这几天都在玉米地?她干的是哪块儿地?你去看了没有?这回可别把玉米苗给我刨了又!”
桌边傅璟佑挺直脊背,想说点什么,陈桂芬在他之前道:“放心吧,我那天跟队里的老庄稼把式打过招呼了,让他们帮忙看着点,陆知青除了干活儿慢点以外,还是靠谱的。”
“哎哟,真是唬得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”
贺宏进拍拍胸口,也怪最近天气渐渐热了,队里的活儿越来越多,他一时没考虑到这方面。
“其他人呢?都怎么样?”
“也都还行,东三省来的那对姐弟很麻利,我之前问过,说是在乡里长大的,一些农活儿干得都利索着呢。”
听见这话,贺宏进稍稍放心了些,“你说上面怎么回事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