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严重。
起皮厉害的时候,不光疼,看水里的倒影都吓人得很,陆淼很介意别人看见这样的她,连续请了两天假,窝在房间里都不敢出门。
后面稍稍好点,她又找上了陈桂芬。
上回开口时好歹含蓄一点,这次她直接哭唧唧地撒起娇来:“婶婶!”
彼时贺家正是午饭时间,贺宏进、陈桂芬都在饭桌上吃饭,傅璟佑也在场。
陆淼突然哭着跑来,陈桂芬吓了一跳,以为出了什么事,赶忙拉着她在一旁坐下,“怎么了?怎么还哭了?出什么事了?”
“婶婶,我最近都很努力干活,你看我手都快磨出茧子了。手已经快习惯了,可是你看我的脸!”
陆淼先是伸出手,随后又将小脸左右侧了侧,示意陈桂芬看她的脸:“婶婶,太疼了,它一直都不好,我每天疼得都睡不着觉!”
陈桂芬看了眼陆淼的脸,也被吓了一跳,“呀,是晒伤得有些厉害,干活没戴帽子还是咋地?”
说起帽子,陆淼幽怨睨了一眼桌边吃饭的傅璟佑。
后者余光与她目光对上,很快稍稍侧身,躲避她的目光。
陆淼心里那个牙痒痒。可面对陈桂芬,她又做出乖巧懂事的模样,小声哀求道:“婶婶,下次能不能给我派个没太阳的活儿?”
“咳……咳咳——”
一粒粗粮呛进气管里,贺宏进猛烈咳出声。
瞧瞧,瞧瞧这都是什么话?
社员们干活儿有哪个不是顶着大太阳的?
还派个没太阳的活儿……
咋地,她是要把太阳摘下来还是怎么的?
贺宏进瞪着陈桂芬,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陈桂芬有些为难,可陆淼还抓着她胳膊轻轻晃着,嘴里一直“婶婶婶婶”地喊,甜得要命。
要不咋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呢?
陈桂芬叹了口气,道:“我记得有几块地是依着林子的,那儿阴凉地方多点儿,要不明天你去哪儿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