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且个毛啊,驸马就不该插手军务,让人钻空子了吧……”
程一飞及时把他的话堵了回去,沈探花的业务能力还是不太行,他压根就不该提假传军令一事,否则指向性和针对性也太强了。
“哼~何人敢假传军令,今夜不查个水落石出,谁都休想睡……”
顺帝满脸阴沉的拍了拍椅把,指挥使忙不迭的爬到楼梯口,赶紧让人把手下叫过来询问。
“陛下!大人!卑职是见了牙牌才集结的……”一名千户疑惑道:“有一位教坊司的田公公,呈上了指挥使大人的牙牌,说探花郎要调动人马,让我等悉数集结听令,没多久陈探花便亲自前来,我等就随他去了
西山!”
“放屁!我的牙牌何曾离过身……”
指挥使掏出牙牌举在手上,怒道:“你定是没有仔细的查验,再说牙牌几时可以调动兵马了,教坊司管事何在,你手下可有姓田的宦官?”
“大人!”
太监摊开手说道:“本司仅有奴婢一人姓田,别无他人,况且奴婢们也未曾出去过呀!”
“哼~堂堂的天子近卫,竟让一群宵小如此戏耍……”顺帝抄起茶碗砸向了千户,怒骂道:“来人!将这两个饭桶拉下去,全部革职查办,探花郎陈同辉有失察之责,朕限你十日之内查出匪首,否则就滚去天牢蹲着吧
!”
“……”
沈探花的神色骤然一变,果然多说了一句话就祸事了,要不是程一飞拦着估计更麻烦。
“陛下饶命啊,让臣等戴罪立功吧……”
指挥使把脑袋给磕的咚咚响,可侍卫却毫不留情的走过来,直接反剪他俩的双臂押走了。
‘靠!银子白花了,不知便宜了哪个马屁精……’
程一飞相当郁闷的暗自咒骂,其实真正的幕后主使就是他,但他只是想栽赃二皇子而已,没想到会把关系户给搭进去。
“徐达飞!你可知罪……”
顺帝忽然重重的拍响了茶几,质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