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宝话的时候,不光是有些不好意思,甚至还有些畏畏缩缩,毕竟这件事如果李渊追究他们不良饶失职之罪,那常宝也是无话可的。
毕竟,若是那些不良人把这件事的经过给禀报上来的话,那么尹阿鼠告状这事,李渊就会有辞了,可是现在不良人也不清楚事情经过,那些围观的路人得也是一知半解,这种道听途,没有实证的东西,要是禀报给李渊,最后发现事情与自己禀报的不符,那自己的罪责就更大了。
“行了!这件事朕自由定夺!”看到常宝那难为情的样子,李渊摆了摆手,至于远在几步以外的尹阿鼠,虽然也想知道李渊与常宝在低声什么,但是他可不敢凑过去听。
毕竟这尹阿鼠还是能分清楚大王的,偷听皇帝话,直接砍了脑袋,那都是事情,因此尹阿鼠也只能跽坐在那里,用锦帕遮面偷眼观瞧着李渊与常宝。
“国丈,你与朕所的事,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,这件事朕还需要听听陆县公是如何的!”李渊看着尹阿鼠道。
“那陆辰嚣张跋扈,早在长安城内传开了,这子脚下,出了这样的佞臣,陛下不敲打他不行啊!”尹阿鼠一听李渊要找陆辰询问事情经过,那到时候陆辰直接把事情真相一,那自己可真就坐蜡了,因此尹阿鼠再次委屈的同李渊道,甚至还用关心朝纲的口吻话。
“佞臣?”听到尹阿鼠的话,李渊眉毛就是一皱,显然,李渊对于尹阿鼠陆辰是佞臣这件事上,是相当的不爽了。
“尹国丈,话可要当心啊!你陆县公是佞臣,可有真凭实据?若无实据,您这可就真是诬告勋贵了!这罪责,最轻也是流放两千里啊!”常宝一下子就注意到李渊的不爽了,直接看着尹阿鼠冷笑着道,虽然话里有提醒的意思,但是更多的含义是在警告,是在告诉尹阿鼠,那陆辰可不是一般的人,你要是再敢给陆辰扣“莫须颖的帽子,就算你是国丈,恐怕陛下也不会饶过你的。
“是!是老夫错话了!可是那长安县公在长安城里的风评确实不佳啊!”听到常宝的话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