僻,外加这家店有些简陋,自是没有多少人光顾的。
八个大汉分为两桌席位而坐,似是有些无聊便吆喝那小二来点酒下肚。
这八个魁梧大汉从模样上来看就不像是正人君子,最小的不超过三旬,他们的服装打扮更是随意。
那最为壮实的人额头上有一道刀疤,长得好生凶猛,魁梧的面容如同张翼德在世,面色阴沉的可怕。
那为首的胖子很是威风,许是没有乐子,几次呵斥那胆小的小二,而后被逗笑。
店小二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?险些吓尿,又不好得罪,只能将一肚子委屈憋在心里。
有一老者带着斗笠坐在那江边钓鱼,似有姜子牙之风范,好是自在。
然而,这名老者来此地已有一个时辰之久,却不见得他钓上一只。
倒也没有因此急躁,始终乐观沉稳,就等大鱼上钩。
那八名壮汉正大口大口吃酒,好不痛快。
本想再让店小二备上一些酒菜,那为首的似乎是听到了什么,举起杯子的手逐渐放下。
“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?”
为首的一向警惕惯了,以至于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无比警觉。
闻言间,几个吃酒的弟兄有所不定,他们面色凝重,仔细聆听了起来。
那瘦如竹竿的大汉倒也没听出些什么,只当对方会错意了,“大哥,许是你听错了,这方圆几里之内也只有兄弟几个,又怎会有外人?”
“不,一定有人!”
为首的无比坚信,下意识站起,便准备收拾东西逃亡。
剩余的几名大汉虽有不解倒也没有多问,不过是按照他所说的去做。
然而,没等他们收拾完,十几名穿着官服驰骋着骏马的官员却向他们所在的地方奔来。
“不好!是锦衣卫!”
领头的脸色大变,顾不得收拾,连忙来到拴着马匹的柱子前。
其余的几个弟兄更是火烧眉毛,他们正手忙脚乱的整理手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