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套复杂的情绪在朱元璋身上展开。
内心窃喜带来的喜悦感，表面上古井无波的神色。
嗯。
有些复杂，也有些矛盾。
“殿下，请慎言啊！”
李善长一副无奈的口吻说道。
此时的李善长，已经想到了如果朱元璋真的那么做的话，自己将会陷入什么样的泥潭之中。
他是无比期待，能从朱高炽口中听到那句：他也没什么办法。
虽然朱元璋表里不一，能瞒得住一般的大臣。
但是他可瞒不过李善长的眼睛。
作为当初和他一起打天下的人，李善长太了解朱元璋了。
既然朱元璋让此刻说下去，那就是对他实际上很满意。
虽然脸上的表情很严肃。
事实上。
李善长有些自欺欺人了，因为刚才朱高炽说自己要说下去的。
指望他没办法，好像不太实际。
而朱高炽则是白了一眼李善长。
这家伙这么极力反对自己说下去，肯定是怕动了自己的大蛋糕。
他早就看出来了，这个李善长拐这么大弯，扯什么百姓国事，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说下去。
行！
既然不想让我说，那就你说吧。
当下，朱高炽开口道：“那依李大人之言，有没有既能废除丞相之位，又能稳固朝局的办法呢？”
朱高炽直接挖了一个大大的坑儿，就等他往里跳。
谁让他老是打断自己说话。
行了，那我不说，你来说吧。
“这......”
他的话一落，李善长顿时哑口无言起来。
看向朱高炽的眼神也变了，心里有些崩溃。
这小子怎么能提出这种问题？
怎么还说到自己身上了？
我能有个什么看法啊，这问题提的，完全就是无解的问题。
哪有什么废除丞相，朝局还能稳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