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公子,咱家在可是在这里等了你许久。”
滁州城外,数百厂卫严阵以待,背负弓弩,腰挎刀剑,当先一人,作于车辇之上,瞧见苏玄所驾的马车出现,这才放下茶杯,开口说道。
不过声音有些难听,就好似公鸭嗓一般,刺得人耳膜生疼。
此人正是东厂厂督曹正淳,不过江湖中人,一般都不这么叫。
而是唤其曹阉狗,其凶威丝毫不在那魔头人猫之上。
见其鹤发童颜,却掐着兰花指,苏玄心底恶心,不过脸上并未表现出来,只道:“曹督主不好好在京城呆着,跑到滁州城来做什么。”
“咱家来做什么,恐怕苏公子心知肚明。”
曹正淳目光如炬,被那一双眸子盯上,苏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将这种不适强压下去,他摇头:“本公子不知。”
“数月前,苏公子一路北上,借着苏大人的名头,对各地官员坑蒙拐骗,所得巨大,如今东窗事发,还请苏公子和我走一趟。”
“有这回事吗?”
苏玄面无表情: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你知不知道不重要,重要的是陛下知道,等到了东厂的大牢你,苏公子一定会想起来的。”
曹正淳眯起眼睛。
“放肆。”
苏玄脸色阴沉,勃然大怒: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三言两语就要定本公子的罪,还要拿我入大牢。
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曹督主,不给你脸便叫你一声阉狗又如何?”
如今已经快要彻底撕破面皮,苏玄也不用给曹正淳面子。
今日这一战注定免不了。
“厂卫在别处放肆还可以,但想在本公子面前撒野,你还不够格。”
滁州城前,那些厂卫番子一个个脸色铁青,恨不得将苏玄生吞活剥。
“大胆苏玄,还不快快认罪。”
旁边的统领打马而出,骂道:“若是负隅顽抗,就地处决。”
“且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