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。”
郭松鹤站在他的身旁,打笑道:“你莫不是怕自己连木桩都上不了,徒丢了面子?”
陈墨脸色不变:“切,有本事你去。堂堂一个捕头总归是有武功在身的吧?”
郭松鹤摸了摸鼻子,尬尬一笑。正欲继续和陈墨争辩的时候,却被那些不断冲向中心,却又不慎掉水的人吸引了注意。
“咦,这摔得可真惨啊。”郭松鹤站在了陈墨身边,鄙夷的看着那些疯狂的人。这就只是喝一杯酒而已何必呢?
初秋的天不是很冷,但这三更半夜的要是落下了水,少不了明天又得生病。
陈墨也是摇了摇头:“明天李老头得要笑疯,早知道以前我也开医馆好了。”
郭松鹤却是有些庆幸的说道:“还好你没开,不然我还得抓你进牢里,治你一个庸医的罪。”
陈墨白了他一眼,也没有解释自己的医术到底如何。
“那个就是你们说的公子哥吧?”郭松鹤从侍从手里拿过两杯酒来,递了一杯给陈墨。
陈墨点了点头,和郭松鹤碰了碰杯:“我还以为第一个上的会是他呢,誰料这小子居然没有上去。”
木桩得间距很大,而且应当是赵木匠有意的打磨。木桩顶端光滑无比,那些前仆后继的好色之徒都是倒在了第二根木桩上。
沈玉生的目光也落在了张公子身上,眼神稍稍有些闪烁,嘴角轻轻上扬,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奋不顾身的人有很多,为了共饮一杯酒,而前仆后继。不过今夜来的人中似乎有武林中人,赵木匠得那点小伎俩被人看出。
那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人,留着小胡子。一身白衣,穿在身上却不怎么合身,风流潇洒的气质没有,反倒徒添了些猥琐。
“梯云纵?”
郭松鹤惊呼一声,陈墨饶有兴趣的朝他偷来目光:“这怎么看出来的?”
郭松鹤也不是个普通捕快,陈墨一直在想这家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给人整到了万吉镇来的。
郭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