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新都。
“公主！”
“公主！”
一群侍女追着前面一个小女孩狂跑，生怕那女孩摔倒。
女孩名叫聂舒窈，燧王嫡长女，封栎阳公主。只有六岁的聂舒窈第一次来新都，觉得新奇，到处乱跑。相比较而言，她的兄长聂稷就显得很安静。作为燧国的长公子，虽然目前没有被封为太子，但在绝大多数的人眼里，长公子基本就是太子，不过是时间关系而已。或许等天下统一，聂稷就会被封为太子。
目前，聂稷师从范瓘、安陵舆两位显学大家。
“怎么不去玩？”聂嗣拍拍长子柔嫩的肩膀。对于长子，或者说对于所有的孩子，他都冷落了很久。
目前，王后上官氏已生下两子一女，其余的芷苏，瑶妲，施氏和卢氏，甘氏，骊氏，乃至一些封为美人的女人，都给聂嗣生下儿子或是女儿。
他现在已有九子四女，后宫之中，不少熟妇也怀有身孕。
嗯，燧王好熟妇，这不是什么秘密。不少幸臣都在打自己寡居女儿或是媳妇的主意。
没办法，随着燧国拿下荆州，是个人都知道将来天下是谁的。这个时候不走外戚，等将来天下大定，一切走上正轨，那就没机会了。
聂稷咬着下唇，心里面很想去，但是想起夫子的话，不由得摇摇头，“不想去。”
“去吧，不要拘束。”
拍拍儿子脑袋，聂嗣让崇侯翊牵来白龙，抱着儿子坐上去，让崇侯翊牵着马，带着他到处转转。
聂稷喜欢骑马，聂嗣是知道的。
到底还是小孩子，藏不住心事，骑上马之后，聂稷就欢呼雀跃起来。
“善莘，孤这个长子如何？”
安陵渥陪伴在侧，说道：“长公子恭敬有礼。”
孩子还这么小，他能看出什么，只能敷衍一句。
聂嗣一笑，说道：“孤准备让你做太子少师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太子少师？
哪来的太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