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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嗓音或许滑稽，但她说的话竟让江迎产生了一丝羞愧和敬佩。
“什么？”江迎瞠目，确实，直接把一个少女预想成受害者，是一种狭隘的关心。
“因为百年前的那天，我们的栖身地突然来了一群修士，他们开辟了一处洞穴，不知用什么方法汇集了大量的灵力，从那天起，空桑的梵净山开始下沉，鲛人族长老们也决定撤掉生祭阵法。
那时空桑刚刚成为住持，他是那么单纯的追求佛法，梵净山是他的一切。与他相比，那些男鲛却只是遗憾，他们不能在阵中和被锁链束缚的我交尾。”说这些的时候，星破月扬起下巴，像是在鄙视那些躺在水底奄奄一息的雄性同族。
“你们族人够变态的。”
星破月转颜一笑：“阿妄也这么说，他比我更爱去水面上，即使那样会让他的血液从皮肤里渗出……总之，我们一起快乐地做了鲛人族的叛徒。”
“淡水压强小，他会很难受，水面上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说起鲤鱼王，突然想起此行目的的江迎回过神：“我想办法帮你解决梵净山下沉的问题，你愿意和我去见阿妄么？他现在已经有腿了，说不定你也可以拥有一双腿。”
“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，不过我也没得选了。”星破月看看自己五花大绑的样子，眼珠一转滴溜溜地看着江迎。
灵识归位，江迎带着星破月在岩层中穿行，很快到了和其他人分开的地方。
回到水中江迎把星破月拴的更紧。她总觉得这鲛人乖张，一旦松懈，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跑了。
星破月则任她捆着，不再挣扎。
越往下水温越是冷的刺骨，到后来海水中甚至结出细小的冰凌。一路摸着向下的石头上也结了些许冰晶。
“恩？”星破月被捂着的嘴里，发出疑问之声。
江迎取下她嘴边藤条，示意她说下去。
“这个地方很像我跟你提过的。鲛人族栖身地旁边，人为开发的洞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