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为经把脑袋靠在枕头上,听着窗外的混合在一起的声音。
他思考着刚刚的谈话。
想着豪哥的那句“总有一天,我们会见面的”语气里,仿佛有预言一般的笃定。
他略微有点不安。
顾为经想让自己静一静,却被窗外的噪音吵的怎么都安静不下来。
这种既不安静,又没有规律的碰撞挤压声音,让人有一种比单纯的吵闹更加心慌的烦闷。
没有人说话。
但顾为经也有自己海外银行账户和支票本。
早年间的时候。
顾为经真的见过,有欧美游客,在书画店隔壁的包子铺里买笼包子,嗦个凉粉的,最后都想用运通公司5美元的小面额旅行支票付款。
某种无形的空间壁垒。
女孩的声音响起。
摸了两下。
“可以,当然可以,以技术操作的角度来说,一瞬间的事情,毫无困难。但是我做为您的私人财务助理和投资顾问。从金融安全的角度,我强烈的不建议你这么做。”
他曾经询问过戴森小哥,能不能把钱直接转到国内账户上。
“这个忙,不会比你帮过我的忙更大,蔻蔻小姐,希望你可以不要放在心上,请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吧?”
蔻蔻的头发枕在车门的小三角窗上,素白的额头紧紧的贴着玻璃。
通常情况下,阿莱大叔开车时。
也就是说。
用简单到近乎干涩的词语回答。
“抱歉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从精神上我支持世界上的所有国家一切平等。但是,从财务投资的角度来说,任何时候,把稳定的货币换成混乱地带的货币都是不明智的,除非你有什么可靠的内幕消息,刚刚去央行行长的家里吃了顿晚餐什么的。”
好像也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“对的,这是酒井小姐送我的礼物,你应该没有这么少女心。”
但宝盛给自己的信用卡的额度却高达六万美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