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看看胖老头儿、再左右看看院子里。
一脸疑惑地回答:“登记的是两个年轻男子啊。住了都有四日光景了,怎么、怎么就变了呢?不过,他们都是早出晚归的,小的、小的都没注意过……”
“哼!”
校尉一听,甩开掌柜的,喝问向胖老头儿:“你是哪里人?为何住客栈?做什么营生的?那两个年轻男子是你的什么人?去哪儿了!”
胖老头儿被问得、呼吸急喘,一副受了大惊吓、就要厥过去的样子。
好不容易喘匀了些,看到官爷们不耐烦的面色,才赶紧回道:“草民是西湖边上打鱼的。前几日刮大风、把船给刮坏了,没地方住,才、才来住客栈的。
您、您说的那两个后生,是我家的孩子,他、他俩忙着修船呢。这、这宵禁了,也、也只能住在破船上、回不来城了。”
校尉听了,几步上前,抓住胖老头儿的长胡子、就是用力一扯。
扯得胖老头儿顿时“哎哟、哎哟”叫唤起来,捂着下巴颏就连连呼痛,还险些摔倒。
校尉见状松开手,进屋去转了一圈儿。
屋里已经被兵士们搜查过,除了两张破渔网,也没看出来什么,便带着兵士们去搜查别的地方。
胖老头儿、狄映,看着他们如狼似虎般离开的背影,缓缓揉着粘有胡须的下颏,慢慢眯起了眼睛。
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:所谓的宵禁令、搜查令,都是冲着他狄映来的。
是打算:打草惊蛇呢?还是:瓮中捉鳖呢?
想完就朝地上“啐”了一口。
呸,他狄映才不是蛇、更不是鳖。
这杭州的官场,水很深哪。
刺史是谁来着?
呵,张娆的生母、臧氏的二弟——臧忠胜。
张妖、张娆讨得陛下欢心后,张家鸡犬升天。
父亲张希臧为襄州刺史,母亲韦氏、张娆生母臧氏一起被封为太夫人,宫中女官、尚宫每日去看望请安。诏令尚书武迥秀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