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其辱骂、动手等等。
吕茶最初和韦谱有来往的时候,吕父得知后并没有反对。毕竟一个商人嘛,再怎么家财万贯,也就还是个商人。
家里的闺女能攀上官家门第、自是巴望不得。
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又不同意了,还敢出手打伤韦谱,以至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。”
狄映闻言,笑了笑,笑得意味莫明。
他淡淡地问了句:“所谓不同意的说法,是在窦婷出事前、还是出事后?韦谱被吕冒打断腿、是有人亲眼所见、还是只是道听途说?”
侍卫们:“……”
这个他们谁也没有想过、也没有听谁提起过。
看到他们的表情,狄映又补了好几“刀”。
“一个庶出的、不受待见的女儿,遇到了这些事情,闹得沸沸扬扬、名声尽毁。却没被家族厌弃。
还能自由出入门户、夜不归宿,这不奇怪吗?
是吕父很开明?很大度?还是吕茶对于她父亲来说、很有用?有用在哪里?用处是什么?总不能是她去家祠的祭拜、就会让吕氏祖先们显灵吧?
窦婷出事的地点在哪里?
唯一的人证安芹现在在哪里?过得怎么样?在窦婷死前与死后、安芹可有什么明显的变化?
窦婷现在的尸骨在哪里?窦府、杜家所有人都葬在了哪里?
杜玉娥执意要追究吕茶、却对婆家和娘家人的死亡、没有追究到底吗?
两家人都死完了,为什么独独留下个让吕茶烦躁不已的杜玉娥?
吕茶能对窦婷的坟、墓、尸骨做出那么多恶心的事情、能四处去澄清世人对其的误会,却独独放过了杜玉娥?
是整她、但都没有整死。难道现在孤孤单单的杜玉娥很难对付?
谁在为杜玉娥提供支持和保护?
还有韦谱,平素为人如何?性情如何?
这些问题不弄清楚、就很难为此案下一个定论。”
狄映一连串地问完,起身就道: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