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是专门为某些、存有特殊癖好的人准备的!分明就是‘可心牙行’背后的大东家、想借此拉拢朝中大臣,其心险恶、实在可诛!”
“那你就能放火?”
老皇帝不悦地出声打断张冒庆,直问案由。
张冒庆听问,却是大喊起了冤枉。
“陛下,冤枉啊,微臣怎会放火烧人?又怎敢?微臣是朝中大臣,岂能如来旺财一般横行无忌、肆意妄为?!
微臣去了牙行,就自己一个人去的,一直就坐在大堂内,直到火起之时,才奋力逃出。
陛下,那火,绝不是微臣所放。
可宋大人不听微臣解释,他的衙差直接就闯进微臣书房,将微臣打晕给绑走了啊。
陛下,京兆府衙如此毫无法度行事,您要为微臣做主啊。”
老皇帝:“……”
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:自己讨厌张冒庆之心、只有个别人知晓,武德森这是?想帮自己一把?
武德森这心思是不是也太活泛了些?帝心岂是能随意被揣测的?
想到此,老皇帝的面色就沉了下来。
她问向了武德森。
“你自己说说吧?明明是你京兆府衙的案子、是你的人抓的人,为什么你要攀诬推事院?还有,你说是张卿放的火,证据呢?拿出来给朕看看!”
武德森听出了陛下语气中的不悦,顿时觉得心脏是真的越来越不舒服了。
不舒服得他、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甚至他都不知道:自己收到的消息、是三孙子武俊丙说了假话?还是宋文在胡说?
宋文敢胡说吗?
不管敢不敢吧,现在也只能推给宋文。
武德森便回禀陛下道:“出纵火案现场的是宋少尹、人也是宋少尹抓的,说成是推事院抓的的也是宋少尹。还有,说张御史放火的也是宋少尹,微臣、微臣只是、只是转奏陛下。”
宋文:“……”
他一脸委屈地看看武德森、再看看陛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