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了李云龙的赵秀芹,在忙完了妇救会工作后!
顶着风雪来到了团部。
晚上,天降大雪,西北风呼啸着,天地混沌成一片。李云龙带着和尚从村口查完哨回来,只见有个人站在院门口,身上的雪已落了厚厚的一层。和尚没看清是谁,便本能地拔出驳壳槍把李云龙挡在身后喝道: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赵秀芹走过来看见他们披着日本关东军的皮大衣,便笑道:“俺以为是鬼子进村了呢。”
李云龙问道:“有事吗?”?
“有事,俺找团长汇报一下工作。”?
李云龙大大咧咧一挥手说:“找政委去,妇救会的事可不归我管。”
和尚有些不耐烦,便没轻没重地说:“秀芹妹子,有事明天再说,团长该睡觉了。”?
这句话惹恼了秀芹,她猛地站起来冲和尚喊道:“团长还没赶我走呢,你就赶上了?我又没找你来,要你多嘴?”
从后屋走过来的赵刚幸灾乐祸地笑道:“本来想为难为难人家,这下赔了吧?”
和尚嘟哝着:“咋跟吃了槍药似的?冲我来了,这脾气,咋找婆家。”说完用被子蒙着头睡觉!
李云龙长这么大,还没有单独和女人坐在一起谈过话,对女人毫无经验。
在军队这个纯男性的世界里根本没什么机会和女性打交道,偶尔碰见模样标致些的女人,他心里也难免想入非非。
兴致好时也和男人们说些荤笑话,有一次喝酒时还吹牛,编造了一个俗到家的爱情故事,说在家乡曾经有过一个相好的姑娘,还在打谷场的草垛上和相好的亲过嘴儿。
别人问:“后来呢?”他就不敢往下编了,因为心里没底。
没经过的事要是胡编就很容易穿帮,他只是搪塞道:“要不是赶上黄麻暴动,老子当了路军,如今那娃也生了一满炕啦。
咱那会儿虽说一脑袋高粱花子,可在咱那十里村好歹也是俊后生,说媒提亲的把门槛都踢破啦。”别人就说:“听他吹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