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受过这么严重的伤,那当时是谁摁着你?” 庄佑杰感觉了一下,像梁垣雀这样的人,起码自己是绝对按不住。 “人手不够有人手不够的办法,”梁垣雀耸了耸肩,端着药罐出门, “当时我师父用腰带把我绑到了椅子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