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听了林家老太太的讲述,想到这间房里曾经发生过什么,就更难受了。
他一闭上眼睛,想象中的林二太爷就张着血盆大口扑过来。
恶心,实在是太恶心了。
他想象不到一个糟老头子是怎么样对待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,尤其还是一个孕妇。
把脚趾咬下来吞掉,这是人类能做出来的行为吗?
庄佑杰想到,之前火车上遇到的大哥跟三小姐都说过,二太爷死的时候是被开膛破肚了,会不会是在报复他之前的行为?
按这个思路往下想的话,其他人的死因,会不会也都能跟他们之前的行为联系起来?
也不知道阿雀有没有想到,庄佑杰想着,爬起来看了看另一张小床上的梁垣雀。
他毫无声息的躺着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。
庄佑杰躺下去,依旧在胡思乱想,开始想阿雀从房梁上取下来的那一块儿布料到底是何人所放的。
而且布料上绣上的那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,是指一个人,还是指一个地方?
他的思维就只能转到这里了,再往下想只能想出满腹的疑团。
“阿雀,那块布料……”
“你要是睡不着就闭嘴看天,或者我帮个忙打晕你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梁垣雀就打断了他。
庄佑杰瘪着嘴噤声,放慢了动作轻轻躺了下去。
但是只过了一小会儿,他就又没忍住,“阿雀,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尸体?”
“我过去打晕你了昂。”
听到梁垣雀这么“威胁”,庄少爷终于长了记性,闭嘴躺下。
虽然睡不着,但人的精神毕竟是有限的,到了凌晨左右,他就困得迷迷糊糊,似乎是睡着了,又似乎是醒着,也算是勉强休息了一下。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侧耳一听,竟然又是小林子,
“梁先生,你们起床了吗?”
梁垣雀揉着眼睛,满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