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冲进去救下了她,从那之后我们一直关系不错,不过得悄悄保持关系。”
女人又耸了耸肩膀,似乎也挺无奈,“我说了,我的名声不好,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们两个是朋友,她肯定要遭人非议。”
“屁事真多。”梁垣雀小声地骂了一句。
女人听见笑了笑,“谁说不是呢?这世间特别爱欺负女人。”
他们没有在愤世嫉俗的话题上多停留,梁垣雀继续冲着女人发问,
“那听你这么说,虽然你全程听说了这起案件的始末,但始终没有亲眼见过尸体?”
女人很诧异,“我见那玩意儿干什么,没事儿找事儿呢!”
“那,扶沙的丈夫,塔…塔各查死前你见过他吗?”梁垣雀又问。
女人依旧是冲口而出的回答,“我疯了,我见他?我躲他还来不及呢,狗男人,想想就烦。”
如此,梁垣雀心里就有了些底儿,女人虽然完整地给他讲述了一起案件,但这案件的哪一环节她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哦,除了扶沙家门口的血迹。
站在女人没有说谎的基础上考虑,那就是有人对她说了假话。
梁垣雀边思考边轻微的点着头,庄佑杰看他不再说话,就转了转眼睛,问了一个自己一直想的问题,
“呃,那个姐姐,既然你跟扶沙关系好的话,那你知道扶沙家里两周前有没有接待外面来的人?”
他想着,反正这个女人也已经知道了他们来这里是为了王明,那也不必藏着掖着了。
“王明是吧?”女人直接就点出了王明的名字,“那你可真是问对人了,那个男人没有住在扶沙家里,但的确跟她有联系。”
本来微微低下头的梁垣雀听到此,立刻抬起头来,“什么?详细说说!”
“就是他们之间有点暧昧,但我不知道谁先主动的,”女人道,“扶沙之前有悄悄跟我说过,王明承诺带她走。”
“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,大概是有人撞破了他们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