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层木楼的,本来是计划着生很多孩子一起住的,结果,唉……”
阿世娅说着,又叹起了气,“用你们汉话怎么说来着,世事……”
“世事无常。”梁垣雀微笑的接上了话。
他简直太爱话多的人了,阿世娅不经意之间又给他的搜查缩小了范围,扶沙的家在酒楼附近,而且是四层的木楼。
一路走过来的时候,梁垣雀就悄无声息的观察了,大酒楼附近四层的木楼并不多。
许是因为进展的太顺利,梁垣雀冒险又跟深入了一步,他继续用平常的语气对阿世娅说,
“那这么说来,她丈夫离世之后,这个四层木楼就再也没有接待过客人了?”
这个问题抛出的的确是有些太冒险了,一向单纯没有戒心的阿世娅也起了警觉,神色立刻就变样了,眼神变的遮遮掩掩,
“你,你干嘛这么问啊?”
梁垣雀知道糟了,踩到了雷点,立刻改口说,“就感觉扶沙阿姐应该挺寂寞的吧,丈夫不在了,家人又不接受她,很可怜。”
感觉到梁垣雀在共情扶沙,阿世娅的内心不免对他变的柔软了几分。
在扶沙的丈夫去世之后,寨子里很多人都排挤她,男人会对她有莫名其妙的怨气,一些女人也会跟着觉得她充满晦气,克死了自己丈夫。
阿世娅还是头一次见到有男人在可怜扶沙,果然如同扶沙说的,
“外面的人是不一样的,有些人的思想,是他们在寨子里很难接触到的。”
眼看时机差不多,梁垣雀在喝了一口汤之后假装要呕吐,捂着嘴弯下了腰,在桌子下面踢了庄佑杰一脚。
阿世娅吓了一跳,“你,你怎么了?”
庄佑杰连忙扶起他,要带他去厕所解决一下,阿世娅很担忧,要跟着一起去被庄佑杰拦下了,让她看着桌子上的菜,免得被服务员收走。
这不亏是水寨里最大的酒楼,内部是有厕所的,庄佑杰扶着梁垣雀去了二楼的厕所,发现这儿虽然不是很现代化,但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