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水心向郭啸天抱拳行了一礼:“大当家,驻马镇这次发生暴动,早不发生,晚不发生,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,你不觉得有些蹊跷吗?”
“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大当家,我们为何要封锁驻马镇?”
“当然是为了找出凶手,给我那死在姚家庄的二弟、四弟、五妹,还有我妹夫一家报仇。”
“我们封锁驻马镇已经有两个多月了,找到了凶手了吗?”
“没有!那人下手很干净,找不出蛛丝马迹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完全没线索。”华水心道。
“你有线索了?”郭啸天问。
华水心道:“这两个月来,我调查了很多人,宛县县衙的卷宗我也翻阅了好几遍,发现我们最初的方向,极可能错了。”
“先生为何如此说?”
“我始终相信,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完美的犯罪,真相一直都摆在那里,只是没有发现,或者忽略罢了。”
郭啸天有些急道:“先生,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讲这些大道理了,你是知道的,一提起姚庄的事,我的心就很乱,静不下心来。”
华水心还是慢悠悠地道:“那我们不妨将案子再复盘一次。”
“好!”郭啸天强压着性子道。
华水心道:“我这几天让人抄了一份宛县知县戴安东死前半个月的卷宗。我解释一下,衙门一般会有两套卷宗,一明一暗,明的用于应付上面的检查;暗的则记载县衙门真实发生的事。这一明一暗两则卷宗,上面记载的东西九成以上都相似。就是那一成不到的不同,性质却判若云泥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这一成,是知县大人不愿让人知道的。”
“这些狗官,就喜欢当着一套,背着一套。”
华水心不置可否:“我让人抄的那份卷宗,就是宛县的暗卷。”
“有发现?”
华水心点了点头:“我发现了一件事可疑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郭啸天也被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