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虎臣垂头,看到洞穿胸膛的长剑。
咧嘴狞笑,受此致命重创,反而愈加激发他的血勇之气。
顶着刺进胸膛的长剑,突兀一拳砸至沈鲤眉心。
沈鲤顷刻横飞,一同抽回了剑。
江虎臣竭力镇压宛如叛乱的气机,红着眼睛冲向他。
保护柳太渊的两位老者,交换眼神,顿时一左一右拦截。
一人迅速双手掐诀,袖中符箓好像一字长蛇,缠绕钳制江虎臣。
另一位老者直冲,护在沈鲤之前,浩然气仿佛不经意翻书的轻风。
江虎臣尽管气息一降再降,招式依旧平稳扎实,好似看不见形成火笼的符箓,递出一拳又一拳。
火笼灰飞烟灭。
使道法的老者半点不触及他邻近左右,马上拉开间隔,抽出符剑,脚踏北斗禹步,念念有词。
袖里符箓还未急涌结束。
符箓没了燃烧的火光,渐渐爆起噼里啪啦的雷霆。
不等江虎臣乘隙贴身捶死这位道家练气士。
一道令人如沐春风的浩然气,迎头吹在他身上。
只听老者犹如手持戒尺的教书先生喝道:“杀人以自生,亡人以自存,君子不为也。何解?”
江虎臣冷笑,一拳捅出。
浩然气似无数圣贤典籍齐齐开卷。
正所谓开卷有益,霎时间江虎臣的戾气、暴躁,竟要被这儒家练气士抚平。
不算完。
以德报怨,何如?圣人说,何以报德?以直报怨,以德报德!
儒家老者大跨步前行,既然读了万卷书,该试试万里路的艰苦了。
右手握住悬挂腰间似乎装饰品的剑柄,抽剑,直指江虎臣。
顿感浩然气变作狂风暴雨,他就是海上一叶孤舟。
那边的道家练气士也行法完毕。
醉春楼地面湿漉漉的,站在其上,犹如面对暂时温柔的海面。
有儒家老者的狂风暴雨,海面不再平静,立即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