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人观察沈鲤些许,狠下心道:“兄台口不能言、身不能动。既然如此,只能冒犯了,多有得罪!”
紧接着小心翼翼把丹药送进沈鲤口中。
指尖触碰他的下唇,凉凉的,更有白衣人檀香里藏着似花非花的体香。
沈鲤心底一动。
而白衣人电光火石收回手,过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颊低声道:“走火入魔实在凶险,或许一粒调理气机的丹药顶不上大用,不如我请菩提寺高僧过来为你护持。”
也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,沈鲤大略平定气机,嗓音沙哑:“多谢兄台,在下气机捋顺七七八八已无大碍,好意心领了!”
“哎呀,你不是走火入魔?”白衣人惊奇道,由衷为他感到开心。
武夫走火入魔,哪会这般轻松,早已命若悬丝,九死一生。
“着实难以启齿,在下学艺不精,行路想着练气,没成想出了差错。”沈鲤活动活动手脚确认无事后站起身,朝白衣人抱拳道谢,“在下沈鲤,多谢兄台施以援手!请问兄台姓名,此恩将来必报。”
白衣人一想到适才指尖与他下唇接触,越发羞涩:“高僧常与我说,佛法在日用处,吃茶吃饭处,语言相问处。有幸帮一帮兄台,亦是佛法。既是佛法,你我皆有裨益,不必言谢。”
拨开檀香,白衣人自身似花非花的体香,飘的沈鲤心摇神动:“那也让我晓得究竟是谁仗义出手吧?”
“在下……在下陆思佛。”
“陆公子。”
“兄台去哪?”
“往京城。”
“恰好,见过了菩提寺高僧我也要去京城见见族叔。”陆思佛表现的颇为兴奋,“族叔将我引荐给赵先生,希望先生收我为弟子。”
“敢问陆公子口中的赵先生可是居于京城的大儒赵汝愚?”
“正是,啊呀,你也听过赵先生的大名?”
沈鲤暗道这不是巧了嘛,即刻崇拜的说道:“赵先生不过三十余岁,便学究天人养了一身浩然正气,无论南北,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