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代已经算是高龄了,加之要经常去潮湿阴冷的郡狱,所以有风痛再正常不过了。
“那陈曹史操劳的事情可就更多的,辛苦你了。”
“谢门下关心,下吏只是在尽自己职分而已,不敢贪功。”
刘贺本来还想问问中尉王吉的近况,但是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开口,几人就已经来到了郡狱的院门外。
刘贺跟着陈修走了郡狱的大门。
狱丞何去伤恭恭敬敬地在院子里等着了,看到刘贺立刻就迎来上来,眼里竟然有一丝的激动,他匆匆行了一个礼就用颤抖的声音说道:“昌邑狱丞何去伤问门下安,多日不见,甚是挂念。”
何去伤是一个身材干瘦,长着一双三角眼的中年人,左不过四十岁,三代人都是郡狱的狱丞,在整治犯人上有数不尽的手段,他之所以那么想见刘贺,是因为刘贺在逼供这件事情上有很多让他都闻所闻未、见所未见的法子——不一定见血但是比酷刑好用多了。
“何狱丞平身吧,时间紧迫,这些虚礼就免了,带我去看看那块滚刀肉。”
“唯!”
何去伤就带着几个人朝刑事走去,一边走一边向刘贺介绍着贼头的情况。
“这贼头叫郭开,河内郡咫县人事,约莫三十五岁,是六七年前在大野泽上拉起这伙人马的。”
“等等,你说他是轵县人,这是他自己说的吗?”刘贺突然问道,他对这个地方有一点印象。
“这是他手下的那些喽啰说的,这个郭开是个硬骨头,被抓之后,不管我们问什么,用多大的刑,他就是一句话,来取某头。”
何去伤也是见多识广的人,说到这里也不禁透露出一种敬佩的意思。
一边的陈修也感叹着说道:“听说此人身手了得,围捕他的时候,四五个材官都近不的身,最后还是十几个人用车轮战,耗尽了他的力气,才把他抓住的,真是一条好汉。
“若不是走上了这条邪路,愿意去边郡投军的话,恐怕一年就可以升到不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