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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宴书一听他要去别的岛屿,多少有点蠢蠢欲动了。
顾商淮看她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是这件事还真不行。
“这个岛上的事情都处处透着诡异了,周围岛屿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,最多两天,我就回来了,等我回来,我们就走。”顾商淮捏了捏越宴书的脸,将她的想法彻底给摁了回去。
越宴书就知道没用,不过也不强求。
两人简单洗了澡,岛上淡水资源紧缺,两人也都不是浪费的人,所以都是简单冲洗了一下。
顾商淮洗完澡出来,越宴书还在看报告,桌上床上摊了一堆文件,上面是每个病人的资料。
顾商淮拿起一份为自己腾了个地方坐下,“不是要睡了?怎么还把这些都带回来了。”
“都是研究资料啊,这些东西我不能带回去,要都吃下来,这样回去才能用。”越宴书说着头也没抬,“而且之前研究新的解决办法的时候,感觉这种损伤在一定程度上和癌细胞的损伤有相似制度,说不定真的能找到别的路。”
越宴书一直翻看着不同的病例,顾商淮便坐在床边看她忙。
“实验室建好了,留着也是浪费,不如你继续去做实验?”顾商淮老生常谈,旧话重提。
越宴书回头看向了顾商淮,摘下了眼镜,“您这贼心不死啊。”
“我看是你贼心不死。”顾商淮下巴点了点她面前的这一摊。
越宴书单手压在了椅背上,“这么说,你如果现在能给我讲一个特别好的故事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拿出电脑给你写出个一万字。”
“顾太太这是看情况下菜碟?”顾商淮双手反压在床上,看着又回头去研究病例的越宴书。
“主要是我还答应了夏老头,要换一种方式将这些人的阴谋纰漏出来,我不得好好研究一下,怎么表现才能让大家觉得这是胡扯,隐隐中还要多点心眼吗?”
顾商淮啧了一声,“越大编剧,他给你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