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端起了手中的杯子,对着光幕拱手:
“宗老将军,壮哉。”
说罢杯口微倾,一缕茶线坠地,一触即收。
捧起来杯子抿了一口,张飞小声念叨道:
“老将军莫要嫌粗茶,俺已跟军师保证过不复中原不饮酒。”
说罢这才一饮而尽。
刘备脸色欣慰,随后也同样如此,只是拜词与啐言并不相同。
座中众人皆觉得理所应当,毕竟这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拜、祭、啐、卒爵四步饮酒礼,或用以追思挚友亲朋,或用于祭拜英臣烈将,翼德将军以茶代酒倒也算恰当。
孔明面色多有欣慰,此前翼德主动与他保证的还当是笑言,但细细想来翼德确实不饮酒久矣。
东望解民忧,建功立业在今朝?
心下刚点点头,扭脸就看到庞统在那边感叹:
“自古称帝者,未见怯懦如构者。“
旁边还有法正赞同:“是极”。
两人都颇不拘小节,甚至当场还交流一下对这赵构与那玄宗谁才是昏君翘楚。
法正觉得此言简直滑天下之大稽:
“玄宗虽晚年昏视,但观其唐隆政变与先天政变,诛贼獠扶正朔,早年亦卓有政绩,这赵构有何可称道?”
庞统摇头表示不赞同,这让法正顿时蹙眉:
“士元竟以为这赵构胜李隆基?”
庞统大笑道:
“若论昏君翘楚,那其人需先为昏庸之主。”
“然于我观之,这赵构非昏视之君。”
看着法正惊讶的表情,庞统缓缓道:
“其人有禽兽心肠豺狗之智狐奴之怯,智短且弱,色厉胆薄。”
“大事临头不忘争权夺利加害于民,可谓独夫民贼也。”
法正顿时释然,仔细想想好像庞统说的也有道理,玄宗晚年尚且能说蠢傻,这赵构从头至尾都是最简单明了的坏。
不过这些只是笑谈,两人加了几句评价之后暂且记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