〖认真说的话大明也就亡国时候发发牢骚,强盛时候也不算差,追思汉唐最多的应该是宋朝,苏轼、司马光、辛弃疾、李清照、杨万里等人诗词中的长安,其实基本都是汴京开封。
这样看南宋的词人应该是最惨的,毕竟不仅真长安丢了,连汴京也没了,唐朝也不过国都六陷天子九逃而已,南宋那是直接没了。
玄宗这半个昏君都把大唐祸祸的够呛,大宋那是连着徽宗、钦宗、高宗三个昏君,宋能不亡已经算是奇迹了。
南宋时辛弃疾已经感叹生子当如孙仲谋了,汉武帝唐太宗什么都不敢想,你能学学孙权就已经知足了。
回头看唐时的两京制已经体现了经济中心的偏移,那时候如果痛定思痛迁都洛阳可能会好点。〗
看着光幕渐渐黯淡下去,李世民端坐在椅子上一脸沉思,并没有如此前一般兴致勃勃拿笔挥毫泼墨。
将一个以绸布包裹好的东西递给长孙无忌,示意其去送与光幕,随后就不再言语。
房玄龄则是偷偷捶了捶自己腰部,此次所需记录内容繁多,边抄写边沉思,反倒是比处理公务还要累的多。
杜如晦则是有点傻眼:“长安六陷?”
天子九逃什么的杜如晦已经漠不关心,毕竟看后来僖宗的外逃样子实在是太过于熟练。
“这有何奇怪?”李世民沉思中抬起头来,嘿然道:
“天子如此暗弱,被放权的节度使哪个不想行魏武旧事?”
如今他们通过光幕与那诸葛武侯有了简单联系,因此偶尔李世民对其思考和回忆就多了一点。
在李世民看来,藐视君权的节度使相较于汉末的诸侯,实无分别。
他还看到长孙无忌已经将那绸布包裹送祭于光幕,一时间李世民的姿态也更为安然闲适:
“非常时,自用非常之策。乱时许节度使逾越之权,事后当一一收回。”
“但这样看来,晚唐的儿孙们,无人能行此事。”
群臣默然,李靖可惜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