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地转头看来。
“快进来,德莱斯特,”埃蒙德律师掏出手帕擦了擦汗,对亚格尔说,“这两位是公爵阁下的代表。”
他如蒙大赦地走过来关上门,抓住亚格尔的手臂,把他带到办公桌这边。
“这位就是我的助理,德莱斯特先生,他上周五接待克林特子爵时也在。”
“嗯。”对面管家模样的老人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。
埃蒙德的冷汗又掉了下来,让他不得不掏出手帕再次擦了擦额头:“您有什么指示吗?”
房间里的气氛渐渐让人窒息起来。
铺着深红地毯的办公室内,两名陌生人对律师隐隐有压迫之意,他们坐在紫色的沙发上,态度高高在上地看着埃蒙德。
“是有这么一件。”在埃蒙德紧张的注视下,管家老人慢慢地吐字,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那么我就直说了。”
“公爵先生对你们律所的不专业很不满意。”
埃蒙德放在桌子上的手抖了几下:“请问……您觉得是哪里做的不好呢?”
管家老人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,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几张纸:“比如说,公爵先生没有第一时间得知克林特子爵来律所的消息。”
他双手放在膝上,浅灰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埃蒙德:“您知道律所是谁投资的吧?埃蒙德律师。”
“当,当然。”埃蒙德律师战战兢兢地回答,“但是,并不是所有消息都值得去打扰公爵阁下吧?我以为……”
“您以为?”管家毫不留情地打断,“克林特子爵是公爵的重点合作对象,他出了这么大的意外,您居然不汇报所长?”
“这件事对尼根公爵先生和克林特子爵的合作关系有举足轻重的影响,您知道吗?”
三连质问让埃蒙德说不出话。
管家瞥了一眼埃蒙德,没有期待他的回复,而是直接继续话题:“当时断指的盒子你们谁触碰过?”
“没有。”亚格尔看着紧张得攥紧手帕的律师,开口替他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