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当村子里没有这号人了。”
“啊?”刘村长傻眼了。
杨三的二爷爷更是双腿一软,直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,嘴里还嘟囔道:“不,这不对,就杨三那胆子怎么可能干出来那种事情?”
不光是他,村子里的其他人,也对岁宝刚刚的话保持怀疑态度。
就杨三那种怂货,娶老婆之前连句话都不敢跟女生说的人,敢去干那种犯法的事情?
知道每个人想法不同,小奶团没有强行解释,只是语调淡漠道:“不信的,过段时间自己去看他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咋觉得,这娃娃说的是真的呢?杨三之前家里条件也不咋的,他老婆都把钱给卷跑了,他半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搞到那么多钱?”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。
虽然声音小,却也恰巧够周边的村民听到。
立即有人附和道:“说不准,前天我从他家门口过,还听到他跟谁说要提个车回来,开着来回方便。”
“他还要买车?”人群中议论声更大了。
他们讨论的重点在哪儿,岁宝并不关心。
她只有一点想说。
“杨三家里的钱,是被他自己赌博输掉的,跟他老婆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“娃娃,人家关起门屋头的事情你也知道啊?”有人笑着调侃,分明是不信。
刘村长一个眼神过去,低骂道:“快给我把你的嘴闭上吧,当时人家杨三的媳妇刚走,你们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,还经常喊他一起去镇上打牌,别以为这些我不知道。”
一听老底被揭,说话那人立即就哑火了。
好半天,他旁边的人才开口道:“杨三那个人心野得很,跟我们出去两次就没一起了,人嫌我们打的太小。”
“你还说!”刘村长瞥了眼说话的人,正是刘姓里一个孙辈,气得差点没脱掉鞋子砸过去。
喊人去赌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,他们也敢干!
被骂的人心有不服,小声嘟囔道:“不就出去搓几把吗,我们又没在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