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行斐和顾以牧赶紧朝岁宝扑了过去。
宁行斐把岁宝抱进怀里,紧张的喊道:“岁宝、岁宝……”
岁宝一双大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缝儿,“二哥哥,你和牧牧哥哥把符戴在身上,岁宝好困啊,岁宝要觉觉了。”
岁宝说完,眼睛一闭,还发出了轻微的小小鼾声。
宁行斐看着怀中脸色、唇色跟平常无异的岁宝,心疼的同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刚才他还以为岁宝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画符对身体消耗太大,给累晕过去了。
没想到小家伙居然是困得睡着了。
岁宝画的符纸刚好两张。
宁行斐把两张符纸分别折成三角形,一个给了顾以牧,另一个自己仔仔细细的藏在了身上。
符纸贴身放在身上的一瞬,宁行斐就感觉有一股暖流从符纸贴着的皮肤处散发开来,涌遍全身。
顾以牧跟他也是一样的感觉。
这时候,岁宝脖子上戴着的白玉牌上有微弱的光芒闪了闪。
玉牌的一角变得更加白如凝脂。
屋里只有一张床,宁行斐睡在顾以牧和岁宝中间。
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,也不善交际,但现在因为顾以牧这个小屁孩儿跟他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。
他开口问道:“岁宝说借运这种事情,必须要被借运的人同意了,才能成功。
你跟唐一鸣是怎么认识的,为什么会同意把运气借给他?”
顾以牧沉着一张小脸,脸色的冷凝程度比宁行斐更甚。
“他救了我爸的命,我爸认了他做干弟弟。不是我同意把运气借给他的,是我爸同意的。”
宁行斐微微皱了皱眉。
岁宝只说了借运需要本人同意,没有说如果是小孩儿的话,家长同意了算不算数。
结束交谈后,宁行斐本以为他会向平常一样失眠到天明。
没想到却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。
并且一夜无梦,睡得特别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