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规渠道的茶商,少说一百斤茶也要挣个三四十两。”
“要是走四川、云南等西南诸地以低价收购,再在应天提前购买茶引,运到北部边境贩卖。”
“该是何等的暴利啊!”
“这……”
老朱有些难以置信,因为朱标说的这些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。
“所以,在暴利的诱惑下,许多茶商都选择绕过朝廷贩运私茶。”
“爹,我还特地去查了一下户部呈报的去年的茶叶产量。”
“居然只有区区三十万斤。”
“就我走访调查的仅仅这几个州府的茶叶怕就不止十万斤。”
“所以,我严重怀疑户部和地方的官员应该和不少奸商恶贾勾结了,少报了许多的茶叶产量。”
“报给朝廷的少了,官商可以肆意安排牟利的就多了。”
“其实,就那几个州府的富商巨贾有好多都是官员的狗腿子!”
“看来不仅要政治官吏,也要收拾商贾。”
“是的,爹。”
“爹,所以国家要搞钱,税收是关键!”
“应该趁现在早点改革税制。”
“对种地务农和做点小生意的百姓应当轻徭薄赋。”
“可对那些富商巨贾就应该多收税课。”
“而且对不同的地区,不同的行业和不同的收入的商人,应当制定不同的税。”
“并且绝不向富商巨贾和地主乡绅减免税课!”
“标儿,你考虑的很周全。”
“爹想派人去摸摸应天和周围几个州府的各类物资贸易的底,你有什么建议?”
“爹,我建议摸摸金银铜铁,盐酒茶绢,牛角火药这些重要物资的底。”
“并且应该计划逐步将这些重要的物资由皇家专供专管,不能再交给六部和地方官员了。”
“因为经手的人多了,可以动手脚的地方也就多了。”
老朱此刻瞳孔又大了一些,内心也十分震惊。
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