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课吧,我休息一会就去上课。”
“唉,你真是拼命!这样子还要去上课!这样吧,我这里还有几片退烧药,你先吃着试试吧。我还是劝你别去上课了,先去看一下医生。你的样子真的病得不轻。要是万一有了什么毛病,弄坏了身体,那岂不是损失更大?”马晓裕还是苦劝她。
“谢谢你!我真的没事的。”素玉接过她手中的药,感激地望着她。
同宿舍的一些女孩子听说素玉病了,都跑过来问长问短的,都劝她不要去上课。但是素玉吃过马晓裕的药后,还是到教室去了。林蓓早已在座了,看到她慢慢地飘进来。“素玉,你今天怎么了?”说着拍了拍她的手背,感觉到很热,于是惊急地又去摸她的额头,“哎呀,你的额头好烫,你在发高烧呢!走,我陪你看医生去!”说着拉起素玉那热腾腾的手就站起来想走。
“不,林蓓,我已吃过药了,没有事的,你放心。”
林蓓还是要她先去看医生,但素玉非常坚决,因此只好作罢。
上数学课时,素玉竭力控制住自己,竭力使自己专心地去听讲,竭力让自己忘记那如钳夹般的疼痛和那如火烧般的灼热。她紧紧地咬住那苍白干涩的嘴唇,好让痛苦有所转移。可是头实在太重了,她只好用一只手支在头上,另一只手机械地记录。好不容易熬过了一节课,她已经几乎要支持不下去了。下课起立时,她的眼前一黑,差一点就倒了下去,幸好有桌子的支持。可她已累得趴在桌上喘气了。在一边的林蓓担心地说:“素玉,我看你还是别上课了,去看看医生然后回宿舍休息吧。你这样硬撑下去也没有用的,你怎么能专心听下去呢?”
“没关系的,我支持得住的,你放心好了。下节课是物理测验,我要参加。”素玉红红的眼睛有种倔强的坚定。
做物理试题时,素玉只觉得头重得似乎要把她拉沉到地底下了。头那么痛,好像有千百把刀在割她一样,似乎马上就要被割裂开了。头越来越重越来越痛,热从脸上延伸到手脚,又从手脚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