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灰,又是愧疚,又是心疼,难受到直欲自杀,却又不敢。
有人大声道:“要什么交代,这对狗男女害得我那不满岁的独子丧命,那就以命抵命。沈先生,求你告知他们生的那孽畜的下落。也该让他们尝尝丧子之痛。”
玄慈大惊,看了过来,满脸哀求,却听沈元景叹口气道:“那孩子不知事时,便被人抢走,未受养育之恩,于亲生父母所做所为毫不知情,可谓无恩无义,不承他父母的余泽,也不当受他父母的罪孽。”
说完这些,他又道:“我脾气不好,今日在此应承了不泄露这孩子的身世,除我不说之外,知情的旁人也不准说。若违了我意,与我为敌,我报复起来,也不会有什么顾忌,若这人没有了父母,我便报复到他孩子身上。”
这一番言辞自然是说给某个知情人听的,不过大伙都不知道他若有所指。这样霸道,叫人腹诽不已,暗骂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却碍于他武功高明,敢怒不敢言。
叶二娘和玄慈这才放心,齐齐叩头,称谢不已。
沈元景道:“你们孩儿无罪,自可得免,那你们犯下的罪孽,又该如何惩治?”
玄慈心知现下不是死就能解决问题的了,他一了百了倒是方便,可少林清誉就要毁于一旦,现下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那些叶二娘的苦主亦有些踌躇,杀叶二娘和她孩子都不打紧,反正是过街老鼠。可玄慈担任少林方丈逾三十年,恩泽遍天下,谁也得罪不起,纵然他今天亡故了,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替他报仇?沈元景自己不怕,他们却不一定扛得住。
徐长老人老成精,看出了个中曲折,站出来说道:“所谓冤有头债有主,杀了叶二娘便是了。玄慈方丈也不是有意纵然,不过是不知情罢了。就依着他所言,重重打上二百打板,如何?”
兜来兜去,这提议和开始一样,可现下大伙都冷静下来了,自知此时不由得他们做主,群雄看向沈元景,少林的人都看向扫地僧。
扫地僧说道:“老衲亦不知道如何处置。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