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心壮志,现下只想活命而已,那里还管得上谁敌谁友。
华山派里头笑得最大声的自然是独孤凤,大声道:“师父你好偏心,明着说只教授师姐华山六阳掌,怎么又偷偷的传了徐国六阳掌?”
商秀珣这一声声的,如同利刃一样插进鲁妙子的胸膛,使他悲愤莫名,只觉多少年来的默默关心,尽数化作流水。
他欲要辩驳,可仔细想来,除却叫寇仲与徐子陵帮助牧场解了次围,还有做过什么对得起牧场的事么?反倒多年以来,一直是飞马牧场给他提供了容身之所。
鲁妙子越想越是觉着羞愧,一着不慎,就被商秀珣打在左肩,踉跄着后退几步。
徐子陵连忙飞身而来,挡在前头,说道:“商场主,你做得太过了,无论如何,鲁师总是德高望重的长辈,也对你一直忍让,为何咄咄逼人?”
商秀珣反问道:“你有什么借口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?”
徐子陵道:“鲁师学究天人,非但帮助我们立国,亦是真心实意的教授了我们许多东西,子陵深敬佩之,怎能容许你肆意污蔑?”
“肆意污蔑?”商秀珣嗤笑道:“那他教了你们什么?做人的道理教了么?武功教了么?亦或是教授了你们什么正经学问?”
徐子陵不服气道:“园林、建筑、机关、兵器、历史、地理和术数,鲁师于此七道登峰造极,可说天下无人能比,我与寇仲得其衣钵,受益良多。”
“果然就是这些东西。也是,除却这些,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?”商秀珣道:“若是普通人也就罢了,这些都是安身立命的本钱,可你们偏偏是逐鹿天下的诸侯,急缺的是治国道理与征战兵法,可曾从他这边学得到?我看你们只学了一肚子阴谋诡计罢。”
徐子陵与寇仲面面相觑,说不出话。霎时如同一桶冰水浇在鲁妙子头上,他踉跄几步,脸色惨白,大汗淋淋,喃喃自语道:“是了,我为什么想不到教他们这些?”
此刻叫人说起,他好像才明白以往行事的不妥来,似乎从来没有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