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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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都不是傻子，自然明白他的潜在意思，他就等于已经摆明了说他也是国家对付不了的人。
虽然他们知道李东升并没有说谎，可三人还是有些不相信。当然，三人中，以吴天的级别最高，而且，他对李东升投入的关注也非常多。因此，他对李东升的了解也比别人多一些，他心底的怀疑也不是那么浓烈。而季阳华和窦良鹏就不同了，虽然他们确实接到了告诫，可还是不太相信国家竟然无法对付李东升。
人眼睛里的疑惑，李东升微微一笑说：“季司长，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情，你信不信？”
季阳华的心底顿时就是一惊，他没想到李东升会提及他。想到来时受到的告诫，他的心底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。不过，他随即又想到了什么，认为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，于是，他就打定了主意。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“这样吧，我也不折辱你，就让你走到墙跟前，用额头撞一下墙吧。”
原本季阳华的心底就将信将疑，之所以会答应尝试，更多的则是为了回去能有一个交代。不是我不尽力，是我没办法尽力。
实际上，李东升也他的意思，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如今，见到李东升的神色如此的平静，季阳华的心底顿时就有些后悔了。不过，话已经说出来了，就算心底有些打怵，他也不可能退缩了。而且，他的内心深处并不相信李东升的话。认为这是小说和影视中才有的情节，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出现。
跟季阳华的心境不同的是窦良鹏和吴天，因为他们不是当事人，所以，他们的心底竟然有几分的意思。
可随后，他们就瞪大了眼睛，因为他们阳华站起来径直走到墙跟前，继而就将头往墙壁上撞。虽然并不是很用力，可他的脑门子撞击在墙壁上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咚咚的沉闷声响。
一幕，尽管吴天和窦良鹏自诩都是见多识广，可还是惊得合不拢嘴。
李东升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