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升说话的时候,身形一晃,就到了他的跟前,抓着他的衣领,就把他扔了出去,方向是他身后的麦田。这人哪受过这种刺激,在半空中的他顿时就四肢乱蹬,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凄厉叫声。
扔完这人,李东升转身看向了另外一人,那人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见李东升左脚抬起来,他立刻就转身撒腿就跑,就只跑出一步,就栽倒在地上。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冲进了路边的麦田,连滚带爬地跑着,恨不得多长两条腿。
李东升左脚抬起,把方木从中间踏断,拿起一截朝着那个逃跑的中年人扔去,越过他的头顶,远远地落在了他的前面。那人顿时就又栽了一跤,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狂奔。
这个时候,那个被他扔出去的人才落在了麦田里。李东升并没有下狠手,扔的时候也是用了技巧的。因此,他摔下去的时候,是后背落地的。由于身下全都是浓密的麦苗,倒也没有伤者。不过,他的胆子却是吓破了,落地之后就晕了过去。
李东升并没有去查究他是真晕还是假晕,走过去两脚被路两边的凳子给踩碎,然后就走回了车子。
车子起步之后,杜竹清说:“真粗暴!”
“等我兄弟恢复了,我会更粗暴的,呵呵······”
“男人为什么把那东西叫兄弟呢?”
李东升转头看了一眼求知欲爆棚杜竹清,然后说:“因为它打小就跟我们在一起,朝夕相伴,风雨无悔,见证过辉煌,经历过低谷,依旧不离不弃,同日生,同日死,你说这不叫兄弟叫什么?”
“还一套一套的?”
“咱是一个谦虚的人,所以,还有很多溢美之词我没好意思用。”
杜竹清扑哧笑了一下,这一刻,她彻底忘却了李东升开车给她带来的副作用。
到了阳凤县县委大院的时候,杜竹清上去给他拿了一把宿舍的钥匙,然后把头伸进车窗在李东升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正要后退离开,却被李东升的右手搂住了脑后,还没反应过来,嘴唇就被李东升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