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金豆再也忍不住了,这些话实在是太难听了,简直就是一根针在扎他的手指,要不是这里是县里的人,他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孙洪仁的脸上。无奈之下,他只能将手枪背在身后,双手叉腰,怒目而视:“喂,你以为你是谁?家畜干活都要休息一会儿,何况是人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孙洪仁虽然对刘金豆这么小的一个人有些忌惮,但也不愿意失了面子:“王树本是天源公司的同事,我教训一下这个同事也是应该的,没必要让县里官员插手。”
“政fu大员”,这句话明显是对刘金豆的一种侮辱。刘金豆也是血气方刚,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他挺起胸膛,双脚向后一踢:“注意你的言辞!现在是民zhu社会,做事都要有分寸。”
“哎呀,你这是怎么了?大家都是同乡,谁不知道?”孙洪仁冷笑一声,翘起二郎腿,趾高气扬地打了个寒颤,他很想说出刘金豆这些年在街头乞讨的事情,但想了想,他什么都没说。
虽然孙洪仁什么都没有说,但是他脸上的表情,却让刘金豆的自尊受到了伤害:“我就知道,你是想讽刺我!我父亲和母亲都死了,但我还活着,所以,我不允许你再用以前的手段来对付别人!”
刘金豆和孙洪仁两个人,你一言我一语,你一言我一语,吵得不可开交。而王树本,只要孙洪仁和刘金豆不动手,他就不会多说什么,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和孙洪仁吵架。而站在远处木屋门口的守门人老中堂,却是有些焦急,他担心天源得罪了县衙里的人,会给自己带来麻烦,他想要劝说一下,可是又担心平日里对自己嚣张跋扈的孙洪仁会不会听自己的话。但她总觉得,这件事很严重。左右为难了几次,终于下定决心:向张天源汇报。
钟棠走到木屋前,却发现大厅里空无一人。左边,右边,走在旋转的木梯上,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,刚走到楼下,就听到里面的张天源在说什么。
都说肥头大耳,嗓门大耳,张天源的妻子,这两个特点都有。她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