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庞,又白又软的小脸映着薄薄的暖红,她的唇瓣也是又红又肿的,再稍微过火一点怕是就要破了皮。
沈律言刚刚自己都觉得失了控,在这种时候他总是不能很好的维持自制力。
恨不得将她咬碎了吃进肚子里。
这样就再也不用看见她和别人亲密无间的样子。
嚼碎了嚼烂了吞进肚子里,连骨头带着血,一并吞下,就好了。
男人眼中藏着隐匿的疯狂,他很快将这阵戾气压了回去,又恢复成了清冷成熟的正常人。
江稚没有等到他装模作样的一声抱歉。
他的眉眼看起来像是染了几分薄醉,微微醺着,看起来和平时无异,分不清有没有喝醉。
但是喝了酒,也不是他胡乱发疯的理由。
沈律言这会儿很想抽烟,但又忽然想起来她不喜欢烟味,男人默默忍下了烟瘾。
短暂的几秒钟过后,他的指尖轻轻落在自己方才肆意侵占过的地方,触感柔软,他扯了个笑,这个笑像是野兽咬住猎物后的餍足,他淡淡地说:“嘴巴肿了。”
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。
江稚挥开了他的手,但是推又推不开他,她冷着脸,“我还有别的事情。”
沈律言像是没听见一样,紧接着又假惺惺道:“好可怜。”
江稚有些恼火的沉默着,她越过他,要往外闯,轻而易举就被扣住了手腕,“聚餐不是结束了吗?这么忙啊?”
说着他又笑了起来,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,“现在是晚上九点半,再来第二场,凌晨之前你回得了家吗?看来老公不在你确实很自由啊。”
江稚冷冷望着他。
沈律言作举手投降状,“行,不说了。”
他攥着她的手腕一直没松开,“就知道提起你老公你不会开心的。”
江稚甩也甩不开他,更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,好像不打算走了。
在门外等她的同事,看见她身边的男人明显怔忪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