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议,打掉了这个孩子。
而始作俑者现在依然在办艺术展,名利双收的同时,高调的接受采访。
一点儿都不为自己做的恶而心虚害怕。
江稚看着娱乐新闻里的报道,眨了眨眼睛,不知道什么是时候,掌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磋磨的不成样子。
她和许听白打听了江岁宁办艺术展的地址,甚至花钱买了张票。
看展的人不少,还有几样被高价拍卖了去。
江岁宁的珠宝设计一向很抢手,从来就不缺人来买,多的是人为了她和沈律言曾经那点交情来买单。
她今天穿了件很漂亮的深绿色晚礼服,脖颈上是贵重的珠宝,整个人明艳且娇贵,站在光里,如众星捧月般那么明媚。
江稚出现的时候,并未引起什么注意。
她没怎么打扮,素面朝天也很漂亮,怀孕之后眉眼透着缱绻的慵懒,倒是保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,没怎么见过这么好看的孕妇。
她的孩子月份已经很大,独自出门,在外人看来是很不方便的。
江稚来之前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碰见给江岁宁捧场的沈律言,但是就算遇见了也不重要了,她今天是来砸场子的。
不管她是安静、理智,还是无理、蛮横。
无论怎么样,沈律言的心里最重要的都是江岁宁。
什么都不能做,往往也代表着做什么都可以。
江稚出现在内场时,被几个眼尖的人认了出来。
一个是前妻。
一个是初恋。
从前倒是没见这两个人对上过,今天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江稚看着玻璃橱窗里的珠宝展示,淡淡笑了声,她是觉得很可笑,如此普普通通的设计品只因为她是江岁宁就被吹捧的天花乱坠。
江稚静静看了会儿,很快就见到了陪高官贵客的江岁宁。
她笑得盈盈动人,卷曲的长发轻盈落在颈窝两侧,处理这些人际关系看起来也游刃有余。
像一朵清纯